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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战漫画有多离谱?超人活捉甲级战犯,漫画家才是二战中最强嘴替
发布日期:2025-10-12 04:21    点击次数:133

提到漫画,多数人第一反应是茶余饭后的娱乐消遣,翻几页轻松的剧情、看几个可爱的角色,打发碎片化时间。

但在二战那个烽火连天的特殊年代,漫画彻底跳出了“娱乐”的框架,摇身变成了各国反法西斯阵营里极具力量的“纸上武器”。

既能唤醒民众意识,又能传递作战态度,成为战场之外的重要“宣传阵地”。

二战漫画:从娱乐载体到“纸上武器”

其中,美国的超级英雄漫画在当时格外亮眼,甚至成了反法西斯宣传的“流量担当”。

1942年5月,《超人漫画》新刊封面推出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:高大威武的超人挺直身躯,右手牢牢抓住希特勒,左手死死制住东条英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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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在现实中嚣张跋扈的法西斯头目,在超人面前像两只毫无反抗力的小弱鸡,被轻松拎起,这一幕不仅贴合了民众对“正义战胜邪恶”的期待,更直观传递出美国对轴心国的强硬态度。

另一经典角色美国队长的登场同样“硬核”,1940年底,他首次出现在《美国队长》第1期封面,没有多余剧情铺垫,直接挥拳砸向希特勒的脸。

拳头紧握、表情坚毅,短短一幅画就把“反抗法西斯”的决心刻进了读者心里,不少民众看完后都被这份热血感染,对反法西斯战争多了几分坚定。

不过要说明的是,这类长篇超级英雄漫画并非当时的主流,像中国、苏联、英国等同盟国阵营,更偏爱“短平快”的单幅讽刺漫画或短篇连环画。

原因很简单:二战时期信息传播依赖报纸、传单,单幅漫画画面简洁、寓意明确,能快速印在报纸上发行,或制成传单在街头巷尾分发。

短篇连环画则用几格剧情讲清一个战局、讽刺一个敌人,哪怕是不识字的民众,也能通过画面看懂背后的含义。

这种传播方式的即时性和感染力,远胜于需要连贯阅读的长篇漫画,也让反法西斯的声音能更快、更广泛地传到每个角落。

经典漫画:洞察时局的“犀利画笔”

在讽刺法西斯暴行、揭露不合理国际局势这件事上,二战时期的漫画家们堪称“时事观察员”,他们用犀利的画笔勾勒现实。

甚至能精准预判局势走向,留下了不少堪称“神作”的经典漫画,这些作品也成了那段历史的特殊“记录册”。

英国漫画家伯纳德・帕特里奇的《上山的活儿》就是典型代表,1935年7月10日,这幅漫画正式发表,画面主体是一个代表“国际联盟”的人。

正吃力地推着一辆装满麻袋的车往山上走,每只麻袋上都标着一个国家的名字,代表日本和德国的两只麻袋已经掉落在地,显然是脱离了国联的管制。

而代表意大利的麻袋则悬在车边缘,摇摇欲坠,仿佛下一秒就要滚落,当时不少人觉得这只是一幅普通讽刺画,但后续历史却印证了帕特里奇的洞察力。

1935年意大利掀起入侵埃塞俄比亚的序幕,国联所谓的“经济制裁”根本没触及石油、煤等关键原料,对意大利毫无实质影响。

1936年意大利彻底占领埃塞俄比亚,1937年便宣布退出国联,完全走上了和日、德一样的法西斯道路。

这幅漫画就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国联的软弱,也预见了法西斯阵营的扩张,新西兰漫画家大卫・洛的《三个女巫》同样极具深意。

1935年底,德国、日本、意大利已经明确走上法西斯道路,对外奉行扩张侵略政策,欧洲局势暗流涌动。

大卫・洛没有直白地画战争、画冲突,而是借用莎士比亚四大悲剧《麦克白》里“女巫预言命运”的情节。

画面中,代表德国、意大利、日本的三个女巫穿着黑袍,手拉手站在一起施展魔法,阴沉的色调、诡异的姿态,把“法西斯联盟即将带来灾难”的担忧传递得淋漓尽致。

果不其然,1936年刚开篇,日本就爆发了“二二六兵变”,法西斯势力进一步巩固,之后几年,德、意、日三国不断拉近关系。

通过签订一系列协定正式形成“柏林—罗马—东京”轴心,成了二战的主要策源地。

大卫・洛用“童话改编”的形式,把复杂的国际局势变得通俗易懂,也让更多人看清了法西斯的真实面目。

漫画转型:见证胜利的“精神载体”

随着二战局势不断推进,漫画的主题也在悄悄“转型”,从前期对法西斯的讽刺、对时局的批判,到中期对本国军民的歌颂、对领袖的赞扬。

再到后期对胜利的期盼、对和平的向往,每一笔每一划都跟着时代节奏变化,最终成了见证胜利的“精神载体”。

1940年的欧洲堪称“至暗时刻”:纳粹德国势如破竹,短短时间内横扫西欧,6月占领巴黎,法国宣布投降。

紧接着,希特勒对英国发动大规模空战,伦敦等城市每天都面临德军轰炸,死亡阴影笼罩着整个英国。

就在这样的困境里,英国漫画开始聚焦“反抗与希望”,其中最经典的就是欧内斯特・霍华德・谢帕德1941年元旦发表的《屠龙者》。

画面里,丘吉尔没有穿西装、打领带,而是身披中世纪骑士的厚重铠甲,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剑,刚刚斩杀了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。

恶龙代表着纳粹德国,而丘吉尔这副“骑士姿态”,正是英国军民顽强抗德的缩影,谢帕德还在漫画旁配了一句话:“这条龙已经被彻底斩杀了,现在让我们来迎战下一条吧!”

这句话像一剂“强心针”,让困境中的英国人看到了反抗的力量,也坚定了“必胜”的信念。

苏联漫画则延续了“直接犀利”的风格,几乎没有幽默调侃,满是对法西斯的批判和对红军的歌颂。

《我们是“最优良”的民族!》就是其中的“讽刺天花板”:画面左下方站着一个纳粹德国的种族研究学者,手里拿着指示棒,指着上方的三个纳粹头目。

戈培尔、戈林和希特勒,一本正经地介绍:“完美的雅利安人”应该像戈培尔一样“高大”(可现实中戈培尔身材矮小)、像戈林一样“身材匀称”(戈林肥胖臃肿)、像希特勒一样有“浅色头发”(希特勒是深色头发)。

短短一幅画,用“言行不一”的反差,狠狠戳穿了纳粹所谓“雅利安人种族优越论”的谎言,让全世界看清了法西斯理论的荒谬。

到了1945年,二战进入尾声,胜利曙光终于照进现实,漫画也成了“庆祝胜利”的最佳方式。

苏联红军打响柏林战役时,《敲响柏林大门》应运而生:画面中,一名全副武装的苏联红军战士,戴着钢盔、扛着步枪,正用尽全力猛敲柏林的大门。

门板上的“柏林”字样清晰可见,战士的眼神坚定,仿佛下一秒就要推开大门、攻克柏林。

没过多久,1945年4月30日,苏联红军旗帜插上国会大厦,希特勒在总理府地下室自杀,柏林战役以苏联胜利告终。

德国投降当天(5月8日),大卫・洛迅速发表《噩梦消逝》:画面里没有战争、没有硝烟,一对普通男女面带笑容,站在阳光下,仿佛刚从“战争噩梦”中醒来,轻松与喜悦扑面而来。

把“和平到来”的幸福感传递给了每一位读者,而日本投降后,英国漫画家悉德尼・乔治・施特鲁贝的《新的旗帜》更具纪念意义。

乍看之下是日本的旭日旗,但仔细观察会发现,原本象征“太阳光芒”的线条,变成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炮口,所有炮口都对准了太阳中心。

那里站着一个战败跪地的日本军人,巧合的是,这幅漫画发表的9月3日,正是中国第一个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,用独特的画面语言,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最终胜利,留下了深刻的历史注脚。

结语

回望二战中的漫画,它们早已不是简单的“绘画作品”,是唤醒民众的“号角”,是批判法西斯的“匕首”,是歌颂抗争的“赞歌”,更是见证胜利的“勋章”。

每一幅漫画背后,都藏着一个时代的记忆,也藏着人类对和平的渴望,直到今天,再看这些作品,依然能感受到那份跨越时空的力量。

发布于:山西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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